本周日惠州市汽车客运南站将启用 原市汽车客运总站将同日停用


逢节假日,市汽运总站的售票大厅都会人头涌动。 《东江时报》记者杨建业 摄
  听听他们与市汽运总站的故事
  货车改成客车还一票难求 你坐过吗
  车站或许是一个城市最热闹的地方了,每天人来人往,上演着各种相聚和分离的故事。惠州市汽车客运南站即将启用,使用超过半个世纪的市汽车客运总站(以下简称“市汽运总站”)将同日停用。昨日,东时记者采访了多位市民,听他们讲述了在不同年代与同汽车总站的故事,这或许也是许多市民的共同回忆。
  故事1
  讲述人:刘金元
  年龄:81岁
  上世纪六七十年代
  长途车就几班 主要通各县区
  刘金元是上海人,毕业后被分配到从广东省交通厅下属的省交通学校,1962年,因为惠州要成立汽车运输分公司,当时缺乏技术人才,他便被调到惠州,从此他就在惠州安家,一直干到退休。
  刘金元回忆,上世纪60年代,他刚到惠州,对惠州的印象就是“四个一”,一条街、一辆公交车、一个百货公司和一个西湖。其中一辆公交车就是从飞鹅岭下的汽运车站开到桥东的航运码头。这一个车站和一个码头就是当时惠州的主要交通站场。
  “那时的车站班次不多。”刘金元回忆,当时的车次主要是到惠阳地区的各个县区,包括博罗、龙门、宝安、东莞、河源、连平、和平、龙川、紫金、汕尾、陆丰等。一般是每天来回一班次。除了县际班车,还开通了到广州、汕头等城市的班车。
  “我现在还清楚地记得,那时从惠州到广州是168公里,道路全都是砂石路,非常不好走,汽车平均时速也就二三十公里,有时候遇到颠簸的路段,整个人从座位上弹起来,头直接撞到车厢顶部去了。”刘金元说,从惠州到广州要足足走六七个小时,中途一般是在增城停车吃饭。
  刘金元记得,当时不少市民受不了汽车的颠簸,宁愿多花时间坐船去广州。“坐船一般是下午5时左右上船,睡一觉然后第二天早上四五时到广州。”
  “那时候的交通真的是很不方便。”刘金元回忆,当时他的妻子还在陕西石泉县当老师,他每年有一次探亲假,从惠州到陕西妻子的工作地,前后要花6天时间。“惠州坐车到广州1天,从广州坐火车到西安要3天,从西安到石泉再到妻子的工作单位又要两天。”
  不仅从惠州到广州要一天,就是从惠州车站到连平、陆丰等县区也要花上大半天时间。刘金元说,因为工作关系,他经常要到下面的县区去帮忙修理车辆,一趟来回就得花两天时间。
  当然,在上世纪六七十年代,因为汽车少,在汽运公司工作也让刘金元觉得非常自豪,毕竟公司掌握了当时紧缺的汽运资源,他也因为有一手汽车修理的好技术,退休后还被多个相关单位聘用,继续发挥余热。
  故事2
  讲述人:廖月伴
  年龄:82岁
  上世纪80年代
  春运人多车少 货车当客车用
  廖月伴是河源市连平忠信人,大学学的是坦克专业,毕业后被分配到湖南的一家军工企业工作,后来为照顾家庭,他申请调回广东,从事汽车修配工作。1982年调到惠州汽车运输公司下属的修配厂。
  “当时的惠州汽运公司就两个车队,一个801车队,负责客运的,一个802车队,负责货运。”廖月伴说,他所在的修配厂位于如今黄塘电脑城所在地,主要就是负责修理货运和客运车辆。
  在廖月伴的印象中,当时的惠州汽车站真是地处偏僻,“尤其是车站往南那边(今金叶酒店一带)都是水塘和菜地,往北通向圆通桥的道路也是砂石路。”廖月伴说,尽管如此,上世纪80年代改革开放后,人员流动大,车站的人气也是越来越旺了,尤其是春节前,可谓一票难求。“就是我们这些内部员工,也很难买得到票。”廖月伴说,家眷在1984年搬到惠州后,他就很少回老家过春节了,都是选非节日的时候坐车回去看望老母亲。
  廖月伴说,那时候他的一些到深圳、淡水、东莞谋生的老乡,因为当地没有直达连平的班车,一般都需要到惠州车站中转,他家在春节前就成了老乡们的中转站。
  “那时候到各县区还是一天一班车,平时够用,可春节前就远远不能满足乘客需求了。”廖月伴说,“当时客运车辆还是计划分配的,一般很难购买,乘客多,车辆不够,怎么办?只能把货车改成客车用了。”
  把货车改成客车,对于在修理厂工作的廖月伴和同事来说,并不难,主要是在后面加些木凳护栏。廖月伴和同事们还干过组装客运汽车的工作呢。“要先打报告,通过省里采购发动机、底盘、车厢等主要零配件,然后木凳、烧焊等工作就在修配厂完成。”廖月伴如今还很自豪地说,组装汽车对于曾参与修造坦克的他来说并不难,“当然还是需要集体配合来做。”
  廖月伴说,上世纪80年代中后期之后,汽车站开始发生巨大的变化,首先是汽车站原来的瓦房被拆掉建起了楼房,周边的水塘菜地也渐渐被填平建起了房屋,汽车站周边的商业发繁荣起来了,再加上国家政策的改变,客运车辆购买不再需要计划分配,汽车站也迎来了新的发展。
  故事3
  讲述人:刘芳
  年龄:62岁
  上世纪90年代
  有了省际班车 千里尽孝不难
  刘芳是广西博白人,上世纪八十年代初,经人介绍嫁到来惠州。“当时从惠州没有直达广西的班车,我回一趟老家,600多公里,要转几趟车,中途还要在广州住宿,至少要3天时间。”刘芳说,所以最初嫁过来那10年,她很少回老家,都是靠书信和亲戚来往,“当时我妈甚至说就当没生我这个女儿了”。
  随着“90年代看惠州”的风潮吹起,越来越多的外省人来到惠州,惠州的客运也跟上时代的步伐,陆续开通了省际班车。
  刘芳说,市汽运总站开通惠州至博白的班车大约是在1995年前后,那时是卧铺车,从惠州出发,十四五个小时就能到了。“这趟车开通不久的暑假,我就一个人带着两个孩子回娘家,可方便了。”刘芳说,因为交通方便了,老家也有不少人跟着她到惠州来谋生,亲戚之间的往来密切了。
  那几年,刘芳还抽空把当时60多岁的母亲接过来惠州住了一段时间,带着母亲看了惠州西湖,游了惠州的山水,“算是尽尽孝心吧。”刘芳感叹,她母亲70岁之后身体渐渐变差,还好有这直通班车,她也得以常常赶回去照料,母亲也没有再说那句“白生了这个女儿”的话了。
  刘芳回忆,那时经常从市汽运总站往返,感觉当时车站周边还是比较繁华的,尤其是鹅岭立交,在那个年代,高架桥也算是一个城市繁荣的标志。“一晃20多年过去,立交桥听说有可能要拆,汽车总站也要搬迁了,时间过得真快。”刘芳说,如今她的父母已经去世,她自己也当上了奶奶,她回老家的次数就越来越少了。
如今市民乘车更舒服,只需在候车室坐着等发车。 《东江时报》记者张艺明 摄
  故事4
  讲述人:陈沛霖
  年龄:38岁
  如今
  微信能买车票 等车不用排队
  陈沛霖是惠州人,家在惠州,2003年大学毕业后留在广州工作,毕业后那几年,几乎每周都要回一趟家,一方面是探望父母,另一方面也是为了见见在惠州工作的女朋友。
  陈沛霖用“复杂”来形容对市汽运总站的感觉。每到周五晚从广州坐车回到市汽运总站时,他自然是欣喜的,他是带着周末度假的心情回来的,但到了周日下午赶去车站坐车时,闻着车站那股特别的味道,想着又要孤身一人到广州奋斗,心里自然是百感交集。
  平时还好,陈沛霖最怕的就是节日,只要遇上小长假,无论是从广州回来,还是从惠州回去,买票都是令他头痛的一件事,当时网络不发达,汽车站的票只能去排队买。“我记得有一次国庆长假之后,我要7日那天一大早就赶去车站买票,才能买到下午回去广州的票。”陈沛霖说,所以到了和女朋友谈婚论嫁的时候,他就开始琢磨换工作,要摆脱每周在车站辗转的生活。
  可由于他从事的是软件方面的工作,当时在惠州并不容易找到称心的工作,为了生计,他还是只能选择在外奔波,分别到过深圳和东莞工作。2009年,他终于买了车,告别了每周到车站坐车的生活,开着私家车来回,“方便是方便了,但一个人开一两个小时的车也是挺累的。”陈沛霖说,有时候他不想开车,还是会去车站坐车。“偶尔去车站坐车,看着人来人往,想想自己那几年的生活,也颇有感触的。”
  2015年,陈沛霖在惠州找到了合适的工作,他总算是告别了两地奔波的日子了。但由于工作需要,他还是要不时到广州、深圳、东莞等地出差。“现在坐车方便多了,微信提前购票,算好时间到车站就行了。”陈沛霖说,听说市汽运总站将要搬迁,陈沛霖也充满期待,“听说新站的环境更好,而且还和城轨站点联通,以后轨道交通越来越发达,去广州深圳就更方便了。”
  本组文字 《东江时报》记者香金群  统筹 《东江时报》记者香金群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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