湛蓝的天空下 有鸽子在飞翔

鸽子备受宠爱
一直很喜欢朴树的那首《白桦林》，温柔的声线，迷人的歌词，舒缓的旋律，娓娓道来一个凄美的爱情故事。来俄罗斯这么多天，每次走在街头巷尾，我的耳边总会不由得响起它的旋律，只不过那句歌词可以改为“湛蓝的天空下，有鸽子在飞翔”。
来俄罗斯的第一天，一出机场，我就诧异莫斯科的天为何会这么蓝。蓝得清澈纯净，犹如一块蓝色的幕布，而白云也是一团团的，像是缀在了蓝色的幕布上。蓝白分明的天空，让人看了心情都不由得好了起来。在莫斯科的大半个月时间里，每天能与蓝天白云相伴，也算是惬意的事吧。
当然，俄罗斯的天空，除了蓝天白云，还有飞翔的鸽子。走在莫斯科的街头，你会惊讶地发现，无论是在广场上、屋檐下，还是在路边广告牌上，甚至是雕像的头顶，都有鸽子在栖息。就是我所住酒店的门口，每天都能看到鸽子在悠闲地踱着步。毫不夸张地说，莫斯科已经被鸽子所“占领”。大街小巷，湖畔公园，成群的鸽子飞舞着、盘旋着，漫天遍地都是翅膀，随处都绽放着银灰色的花朵。
在俄罗斯，鸽子是从来不怕人的。那天我在莫斯科大学附近的一个广场蹲着拍照片，身边就有一只鸽子绕来绕去，我拍我的，它玩它的，完全把我当成了空气。我很好奇它不怕人，于是站起身，作势要撵它，结果它只往前快“跑”了两步，连翅膀都懒得动，转了个弯又踱了回来。我感觉受到了嘲讽，又欲撵它，一抬头，看见不远处一位俄罗斯大妈正瞪着我，赶忙笑笑走了开去。鸽子与人能这么和谐的相处，与俄罗斯人对鸽子的宠爱是密不可分的。在莫斯科，我经常会在广场上看见俄罗斯大妈坐在长凳上，口中啃着形似棒槌的列巴面包，时不时地撕下一片丢向脚边的鸽群，脸上则洋溢着幸福灿烂的微笑。在莫斯科大学里，我也遇到了一位学校的工作人员，虽然已经放暑假了，但她还是专门带着鸽食来喂鸽子，看着身后围着她的一群鸽子，就好似看见了自家的孩童一样。有意思的是，别看这些鸽子被喂得肥肥胖胖，走起路来摇摇晃晃，但当它们飞翔在天空的时候，姿势依然矫健。
一直没有弄懂俄罗斯人为何对于鸽子这么执着，不过鸽子向来是和平的象征，我想这也一定程度上反映出在俄罗斯这个民族的骨子里，透着对和平的向往和坚强不屈的精神吧。
本报全媒体特派记者 季鲲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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